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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君一肖】锁清秋 01


《锁清秋》


不是BE

帝王博X病弱侯爷战

总而言之oooooooc

因为是古风文,所以自然而然的把相爱的年龄写的小了些…毕竟听说古人生孩子生的也挺早…

第一次写文,不通的地方希望多多指教!

谢谢家人们!


## 26章补在合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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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三鞭响,宫门开,珠帘清脆,正脊之上一声鸟鸣在殿前空荡回响。

 

宫墙柳绿,群臣站在初尧殿中窃窃私语。

昭武六年的晚春,皇帝又迟到了。

 

六年前,先帝突然驾崩,太子之位空悬,皇后柔弱无子难撑大局,北狄联合其他部落借机南侵,一路攻城掠地,势不可挡。

内忧外患,一时间,朝中暗流涌动。

 

谁都没想到,临德侯七十岁高龄,金甲戎装立于宫墙,上斥文武百官贪生怕死唯利是图,下斥侍卫宫女听风为雨私议朝政扰乱人心,随后持虎符领肖家满门跪于宫门口,向皇后请命出征。

临德侯两朝元老,竟然要求侯府内无论男女全部出征,肖家满门忠烈,只留了个刚满二十岁的嫡孙在宫内。

那少年红带束发,眉眼勾画,顾盼生辉,一副温柔的皮囊,可竟然玲珑心思雷霆手段,孤身在朝,步步为营,谋人心,立杀伐,只一个月,就把年仅十四岁的六皇子生生扶上了帝位。

 

登基大典前夕,斥候传来捷报,北狄族灭,所夺城池悉数归还,其余残部岁贡翻倍,退至凌河以北,再不踏中原一步。本是大捷,可殿内却无人称贺,因为随捷报送来的第二封战报里,肖家满门,尽数战死。

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大殿中央那个束着红发带的少年,低垂的眼睛里看不见任何情绪的翻涌。

半响,他抬头,冲着龙椅上的小皇帝微微一笑,然后缓缓躬身。

“臣肖战,恭贺陛下,外患已除,海晏河清,愿陛下,万岁万福,山河永固。”

 

钟鸣鼎食之家一朝倾塌,肖家只剩一个肖战。

 

小皇帝看着堂下那个躬着身却依旧挺拔的人,微微抬手,

“君归,日后,你到哪里,都如朕亲临。”

堂下的大臣们一惊,如此高的权利和殊荣,皇帝年幼,当真是童言无忌,不懂强权震主。

 

后来,宫女们总私下议论猜想,那天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只见到,那天落日斜晖散尽之时,殿门缓缓打开,年幼的皇帝带着一身帝王杀伐果决的气息用流着血的手亲自提笔写下“初尧殿”三个字。

旭日初升,尧年舜日。

南秦终是变天了。

 

次日,先帝六子王一博登基,年号昭武。

肖家遗孤肖战,字君归,承袭侯爵,成为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侯府主人,圣宠滔天,所到之处,如皇上亲临。

 

如今六年过去。

当年的六皇子年幼且岑寂,并没有在夺嫡之争中展露什么锋芒,却不曾想一朝登顶,竟然洞若观火,翻云覆雨,乾坤在握,六年间任贤革新,南秦的国力几乎到达了巅峰。

若非要挑一个错处,那便是这六年间,皇上早朝总是迟到。

起初大臣们还上表劝谏,后来就习惯了。

这不,今天,又迟到了。

 

“临德侯,你可知道陛下早朝为何经常迟些才到?”

礼部尚书彭粤朝肖战微微拱手。

 

“陛下年纪尚轻,血气正旺,许是晚上苦心朝政,又正是贪睡的年纪,彭大人不必太过忧心。”

肖战一身黑金的戎装,青丝用红发带高高束起,笑得如沐春风。

 

彭粤暗暗惊艳,又觉无奈,临德侯倾城之貌,在朝中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城各方势力都想把女儿送到肖家去,可惜这临德侯肖君归,二十六岁,却丝毫不近女色,诺大的侯府除了男丁,只有一个侍女,没人见过她的模样,传言那侍女才貌冠绝天下,才让这临德侯金屋藏娇,似乎是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主儿。

 

“侯爷,这锁清秋…”

“彭大人,皇上不喜人议论此事。”

肖战收了笑意,彭粤微微一惊,急忙躬身不再言语,官帽下沿被冷汗隐隐浸湿。

 

可不议,也挡不住流言。

谁都知道当今圣上,即位六年,后位空悬,后宫没有一个女人。不,应当说是有一个,只是没有名分,也没人见过她长什么样子。

 

昭武三年,王一博将大半个御花园圈起来,命人建了一座华丽无比的楼阁,取名“锁清秋”。

昭武四年,传闻王一博外出巡游遇见一个美人,一见倾心,带回宫里,赐居“锁清秋”,不许任何人靠近探望,并且在殿前殿后栽满了芍药花。

 

有大臣上奏说芍药妖娆至极,阴气极重,素有“鬼花”之称,不适合在宫里栽种,被王一博一语驳回。

有大臣联名上奏请求赐那“锁清秋”里的人一个封号,不至于违了礼法,也被驳回。

更有胆子大的要求选秀,充盈后宫,绵延子嗣,结果差点没被王一博直接扔出宫门。

在此事上,临德侯肖战出乎意料的置身事外,不以为意,似乎是怕龙颜震怒,选择了明哲保身。

 

大家私下议论,连肖战都不敢干涉的人,该是被王一博放在心尖上疼的,怕是个会什么邪术的妖孽,勾了陛下的魂。

 

就这样,南秦的皇上被妖孽勾了魂,成了朝中不少大臣们的心病。

 

“今日有事么?”

声音冷清,官员们纷纷跪拜相迎。肖战微微躬身,明黄的靴尖从他眼下经过,似乎不可见的停留了一下。

 

“平身吧,有事说事,没事走人。”

如今的王一博,早就和六年前初登帝位时大不相同。那时候的皇上杀伐果决,冷漠无情,帝王之气逼得人不敢靠近一步。而六年过去,二十岁的皇上早就收敛了一身锋芒,看上去似乎更为平易近人,也乐意和大臣们调侃几句玩笑,可久经官场的老骨头们都知道,陛下,圣意莫测,似乎越来越难以被看穿了。

那一脸春风笑意,眼眸却寒冰万千看透一切的模样,越来越像一个人。

 

当年的肖战,如今的临德侯。

 

“臣有事启奏,陛下,当年北狄的附属残部最近似乎又在蠢蠢欲动,屡犯我南秦边境,可要先发制人,出兵镇压?”

“蝼蚁而已,不足为惧。”

王一博转了转手上的玉戒,没抬一下眼睛。

 

那人似乎还想再劝,却被王一博抬手止住。

“还有事么,没事就都走吧。”

朝堂上的官员面面相觑,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鱼贯而出。

 

“君归,今晚同朕商量商量北狄的事,就宿在宫里吧。”

“臣遵旨。”

 

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大臣们听闻,暗暗松了一口气。

肖战虽只有二十六岁,却称得上是王一博的老师,远见手段一样不落,行事滴水不漏。他们本以为王一博刚愎自用不会在意残部动向,可如今看来,皇上对他的老师还是十分信任。

有肖战在,南秦定然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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